纽蒙迦德.Schwarze Rose ⃒⃘⃤

热爱写手稿的小鹰,从拉文克劳塔楼翻窗逃离到纽蒙迦德加入巫粹党[为了先生的幸福日夜奔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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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车,黑历史


○GGad[伪],可看上篇


○这篇……开头好像能当糖看


距离婚礼过去已经有一段时间了,邓布利多从来没有离开过纽蒙迦德的塔楼,每天生活在强颜欢笑里,尽心尽力的作一个没有任何威胁的…夫人,他的魔杖被收缴,就算他有什么打算,现存的魔力也无法支撑。


“咔!咚!”房间那头传来门锁被拉开的声音,然后是门被关上,开门人并没有再次锁上门。“你回来了?”邓布利多原本看着床铺坐在地摊上,听到声音后站了起来。“嗯。”格林德沃脱下大衣,黑色风衣自己飘到衣架上挂好。


邓布利多照例走过去,想解下格林德沃的领带,右手却被格林德沃握住,邓布利多不禁有一丝慌乱。“坐过来。”格林德沃平淡的说,邓布利多只能就着右手被握住的姿势转了小半圈,坐在沙发扶手上。


“我带你去个地方,好吗?”格林德沃收了收手,邓布利多因为坐在扶手上失去重心向后一倒,坐在格林德沃身上的同时左手下意识扶住了格林德沃的肩膀。“去哪?”红发少年说完在异瞳的注视下脸颊浮起红晕,“怎么了?”格林德沃松开了抓着邓布利多的那只手,抚上面前人略显消瘦的脸颊,“都嫁给我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那你回答我,去哪?”

“等会你就知道。”


“So……你的书房有什么好来的?”邓布利多双手环在身前,靠在书桌旁。“我不希望你退出政治…你是一名优秀的…游说者。”格林德沃在桌边的一摞文件中找出一个黑色的文件夹,递给邓布利多。邓布利多结果文件,翻开后眼中闪过一丝惊诧。“这是魔法部最核心的文件,你是怎么搞到的?”邓布利多猛地合上文件,文件夹发出“啪”的一声。“我的眼线。”格林德沃说完这句话,拿走了邓布利多手中的文件,“你知道就好了,”又顺着牵过邓布利多的手,“我们去花园看看?”


从花园回来后,家养小精灵早已把午饭准备好,格林德沃吃的比往常快了不少,一个响指把餐具送去厨房后就准备离开。“下午在挪威有个谈判,然后法国那边有个交际会,晚餐不用等我了。”然后就是关门声。


“咪唔!”从花园里散步回来的邓布利多刚刚坐下,就看见房间的壁炉里冒出一个毛茸茸的脑袋。“米勒娃?”邓布利多看了看门口,走到壁炉前蹲下,“看在梅林的份上,阿不思,但凡你还有一点良知,就请动手把这该死的壁炉给灭了!”几乎是在邓布利多刚刚靠近,麦格的想法就及其强烈的涌入了邓布利多的脑海,看来仅存的魔力还足够支撑摄神取念。“抱歉,米勒娃。”邓布利多拿起一旁施过无痕伸缩咒的花瓶,沥出里面的水直到壁炉熄灭。


“阿不思,时间紧迫,我长话短说。”米勒娃边说边递给邓布利多一张裁剪过的羊皮纸,“魔法部的文件被盗,有可靠消息说是格林德沃动的手。忒修斯在挪威谈判上看到他了,我才敢过来。”邓布利多在麦格说话时已经将羊皮纸上的内容看完了,还给了麦格。“我会尽力的,时间地点不变,就按上面的来。”女巫点点头,重新钻进了壁炉,“祝你好运,火焰熊熊!”留下邓布利多一个人思考着,计划着。


邓布利多的思考的太过于入神了,以至于门锁打开时被吓了一跳。“你喝酒了?”邓布利多的惊讶的望着摇摇晃晃走进来的格林德沃。一声似有似无的答应,格林德沃径直躺在床上,不再言语。邓布利多小心的凑过去,推了推他的肩膀,见格林德沃没有反应,小心的用手指从他袖中抽出老魔杖,再次确定人没醒后,邓布利多蹑手蹑脚的倒退着出了门。


用老魔杖念出开锁咒后,果然防护咒没有反应。为了隐蔽,邓布利多并没有点蜡烛,摸着黑跟着今天上午的记忆,翻出了那一摞文件,“荧光闪烁!”文件很多,邓布利多却没有时间休息,双手不停的翻找,终于,黑色的烫金文件夹映入眼帘。老魔杖杖尖的光芒熄灭,邓布利多小心翼翼的环顾四周,确认没有人以后戴上兜帽准备下楼。


依旧是利用老魔杖,混淆咒没有被发现。来到城堡外,万籁俱寂的花园中只有邓布利多窸窸窣窣的脚步声,来到上锁的铁门前,邓布利多用手推了推门,铁门向两边敞开,被粗略解开却并没有得到好的处理的铁链随着铁门移动而猛然垂下,砸在铁栏杆上,“砰当!”一声,走出几步远的邓布利多猛地回头,想了想,又丢了一个无声咒过去。魔杖尖亮起微光,直至找到那棵刻着符文的树,邓布利多蹲下,树底部的树洞中,一只花斑猫觉察来人,走了出来,嘴里衔着一枚金加隆。


“快去吧,门钥匙做得很不错,格兰芬多加5分。”邓布利多把文件放到花猫面前,看着那枚亮闪闪的金加隆,不忘夸赞了一句。“呦唔……”花猫因为叼着金加隆,叫声变得有些含糊不清,但是邓布利多听得出来,她想让自己一起走。“不,我不能。你快点走吧。”邓布利多把文件推进树洞,花猫跳到文件夹上,双眼流露出忧伤,放下了金加隆。


修复麦格利用门钥匙造成的魔法波动后,邓布利多再次故技重施,回到了格林德沃的书房。他想着修复一下痕迹,手却摸了个空。再看去,被他搬出的一摞文件已经复原,邓布利多的心脏像是掉进了冰窟窿。回到卧室,床品整整齐齐的,出于自卫,他并没有放下老魔杖,谁知道明天他会无比憎恨自己做出的这个决定。他走到床边,猛地掀开被子,床铺已经冷了。


“他会去哪?”邓布利多紧握着老魔杖,顺着床铺走到落地窗旁,清冷的月光透过玻璃照进房间。“看来……你很喜欢这根魔杖……”声音响起,还没来得及反应的邓布利多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推到身后的落地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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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人放在床上,月光照在那双蓝眼睛上,没有情欲,没有爱意,只有那种冷漠的恨意,一种失望。格林德沃抬起手,抚去眼角的泪水,邓布利多扭头躲开,只留给身上人几缕红发。


格林德沃低沉的叹息一声,终究是退了下来,安顿好邓布利多后,只是安安静静的在背后搂住了他。邓布利多的双眼合上后,格林德沃好像被一把匕首划开心腹,那种恨意深深的刺痛了这颗连它的主人都认为它早已死去的心脏,他不愿再见到那种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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