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蒙迦德.Schwarze Rose ⃒⃘⃤

热爱写手稿的小鹰,从拉文克劳塔楼翻窗逃离到纽蒙迦德加入巫粹党[为了先生的幸福日夜奔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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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恢复正常[仅指我的风格]……刚好赶上这个活动,所以GG的追妻火葬场来了]


邓布利多从昏睡中醒过来,逐步恢复知觉的躯体感受到了黑色羊绒毛带来的微微痒意。他坐起身的同时下意识扶额,然后想照常揉揉眼睛,指间却碰到了一种不属于自己皮肤的光滑触感,。惊吓之余,手指向四周试探,一条类似丝织物的东西围住了自己的双眼,一种如同被寒冰渐渐冻结的感觉在包裹着邓布利多。


顺着眉骨向下,那双贝尔加湖一样的眼睛原本应该在的地方,即使利用丝绸的韧性往下用力,指间碰到的只有虚无。邓布利多不敢相信,边摇头边试探着睁眼,随着这一行为失败,摇头的速度越来越快。邓布利多的双手探入红发,像失去痛苦一样抓住自己的头发撕扯。他不愿相信,他又置自己于黑暗而不顾了,不过这次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知道听到顶楼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格林德沃才不紧不慢的站起来,从书房来到卧室门前。昨晚,邓布利多眼中的恨意真正刺痛了他,上一次,是在戈德里克山谷的雨夜,他立于窗台上,身体已经因为重力而向下坠落,再次抬头,贝尔加湖像是结了冰……他不愿看到那种神情。


“Well……well,我的小圣人,好了好了…”格林德沃走进房间,看见了跪坐在地上的邓布利多。单膝跪在他身边,把邓布利多搂入怀中,又收紧手臂,将邓布利多的反抗尽数压下,“你不那么快有所动作我也不会这样……”除了发疯般的哭喊,邓布利多置身与无尽的黑暗中,他不知道,掩盖他失明的绸缎是蓝色的,如同1899年他曾拥有的双眼……


从那以后,邓布利多再也没有过与外界的联系……


“你戴灰色的帽子的确很好看,阿尔。”格林德沃的目光从一顶青灰色,系着普蓝色缎带的编织帽上收回,重新望着自己的爱人,邓布利多此时正用双手向前试探着站了起来,格林德沃连忙腾出手来扶住他,又轻轻把他按回床铺边上坐好。


格林德沃把手里的礼帽搁置在一旁,坐在邓布利多旁边,冰冷的手指简单梳理着爱人的红发,被寒冷触碰到皮肤的感觉令邓布利多猛地一颤,这种感觉非常明锐,他甚至能感觉到格林德沃的手在怎样游 走。黑魔王的两只手挽起了邓布利多因居住在纽蒙迦德许久而留长的红发,随后仅用右手握住了盘好的发髻,左手伸至面前抖了抖,微微下滑的袖口露出了缠绕在手腕上的黑色丝带。黑魔王耐心的用犬齿咬住丝带的一头,随后往后仰了仰头,被扯落的丝带仿佛有了自己的思想,格林德沃松嘴后,它绕过格林德沃的右手,系在了邓布利多头上。


原本用来蒙住邓布利多双眼的缎带此时无论在发髻的上下都显得及其突兀,格林德沃一个响指,原本松松垮垮的蓝色缎带结自己解开后上移,覆盖在黑色丝带上绕了几圈,一个金色的玫瑰胸针从书桌上飞过来别在了丝带上固定。“你很美……阿尔。”格林德沃拿起一旁的帽子,如同一个幼年巫师给自己心爱的玩偶打扮一样殷情的给邓布利多戴好。“我们走吧……”


米勒娃.麦格作为临时的副校长去打开大门时,细微的唏嘘声在大礼堂里此起彼伏。格林德沃与英国魔法部相约谈判,英国这次代表了除几个魔法强国以外的所有国家,毕竟这么多年来格林德沃从未踏入英国一步。除去魔法部大题小做的一些赔本活动,英国基本没有什么损失。伦纳德.斯潘塞-沐恩坐在谈判桌一头,搁置在桌边的手不住的小幅度颤抖着,他想不明白为什么格林德沃要求在霍格沃茨与这个纯血统家族谈判。


大门打开后,格林德沃身边围着一群巫粹,不过最为显眼的就是挽着他左手的年轻巫师,青灰色的帽子将挽起的头发遮的严严实实,他偏着头,帽子的阴影遮住了他的上半张脸,但是所有人都知道,那是邓布利多。年轻的教授右手挽住格林德沃的手臂,左手搭在右手上,一枚嵌在银饰中的蓝水晶戒指在礼堂上空飘浮着的蜡烛昏黄的光照下微微发亮。


“格林德沃先生,我无恶意,”伦纳德把手中的羽毛笔投入面前的墨水瓶里,目光扫过搁置在桌角的一顶破旧的帽子:分院帽。“这次议会……不应有外人介入。”安东.沃格尔身边的女助手毫不掩饰的嗤笑了一声。“那是当然,”格林德沃摘下手套的同时不经意般甩掉了邓布利多的手,“内人只是过来与旧友相聚,不参与此次会议。”奎妮.戈德斯坦恩走过来,高跟鞋的声音使得邓布利多知道来人是她。奎妮看了看一旁的麦格,曾两次出入纽蒙迦德的女教师此时真正面对格林德沃也不免紧张。奎妮的意思很明显,麦格也为自己可以离开这个压抑的气氛而庆幸:“这边,邓布……格林德沃先生。”


等到邓布利多离开后,格林德沃落座后,一位巫粹走过来递文件,不合时宜的说了一句:“您不担心……他跑了吗?”话刚出口,刚刚从伦纳德身边拿文件过来的文达.罗齐尔毫不留情的给了他一个眼刀:“闭嘴,闪开。”格林德沃头也没回的接过文件:“He is a blind ,he can go where?”礼堂里寂静后哗然。另一边,在奎妮的帮助下来到变形课教室的邓布利多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阿不思!”是纽特,神奇动物学家激动的直接站了起来,邓布利多默默关上门,始终没有说话。“都施过闭耳听塞了,当然是单方面的。”是忒修斯,那个首席傲罗。邓布利多摘下帽子,依旧背对着所有人,没有发话。“对了,阿不思,上次……文件拿到的很顺利,魔法部一直想感谢你的……”麦格后面的话被封在喉咙里。


邓布利多转身,依旧是一副及其标准的笑容:“成功了……当然,这是好事。”麦格撞倒了一旁的书本,纽特因愤怒而猛然站起踢翻了凳子,随后是一声沉闷的摔门声,“是阿不吧,还是那么浮躁。”邓布利多看不出丝毫不同,忽略那再也见不到阳光的双眼,依旧是那个风度翩翩的圣人。“他……那个疯子!”邓布利多分辨不出是谁的声音,只听见门外传来了脚步声[1]。


[1]:之前忒修斯说的“单方面”就是指只能是里面的人听见外面的声音。


“邓布利多教授……”是伦纳德身边的女秘书,格兰芬多毕业的,“您……快去看看吧!”


[于邓布利多离开时同时发生的事]


“那么……格林德沃先生,”伦纳德站起身装模做样的拍了拍衣服的下摆,伸手示意格林德沃坐在长桌右侧的一位先生,“冈特家族的家主,马沃罗.冈特。”

马沃罗开口,他的嗓音如同被打湿的壁炉,让人听着很不适:“格林德沃……先生,”似乎是故意的,他把“格林德沃”这个字念的很重,“魔法部这群混账东西今天来找我,还再三强调是您让我带着莫芬和这两个废物[2]过来的。”莫芬.冈特是年长一些的儿子,看起来有二四五岁了,此时听到父亲提到自己的名字,正靠在座位上满脸讥笑。


[2]这里指出生不足一年的汤姆.里德尔和他的母亲梅洛普.冈特,梅洛普.冈特按照原著是在诞下汤姆.里德尔后一小时就过世了,这个是因为格林德沃早已注意到这一个家族,魔法部迫于压力保下了母子二人。


魔法部的众人都对这父子二人的傲慢和丑陋嗤之以鼻,格林德沃依旧是一副微笑:“当然,冈特先生。冈特家族是萨拉查.斯莱特林唯一的后裔了,不是吗?”马沃罗发出一声嗤笑,抬起拇指抚摸着食指上的一枚古铜色的戒指,没有回答。“萨拉查.斯莱特林的挂坠盒在你手上吧?”疑问句的语气像极了肯定句。马沃罗的嘴角抽动了一下,猛地伸手抓住自己女儿的头发,梅洛普身体失去重心,从凳子上被拽倒下来时身体强行翻了个身,脊背重重的砸在了桌边,护住了怀中的襁褓。文达.罗齐尔从桌边拿出一个手提箱,里面是黑色的天鹅绒,装着两件非常精致的器皿:拉文克劳的冠冕和霍奇帕奇的金杯。旁边是两个空位,一个是鸡蛋大小的挂坠盒形状,一个是宝剑的形状。女巫粹的目光并没有在眼前的闹剧上,而是追随着那顶因为梅洛普的撞击而从桌角掉落的分院帽。


“当然,”马沃罗的声音冷静的不像一个正常人,枯瘦的手指从梅洛普的脖颈上勾出一个首饰盒。“斯莱特林的挂坠盒,祖上的荣耀……”声音低下去了,变成一种低沉的嘶嘶声。“冈特家族的血统无疑是珍贵的,冈特先生,”格林德沃边说,异瞳始终没有离开马沃罗的动作。马沃罗见话题又离开了挂坠盒,他毫不怜悯的甩动手腕,梅洛普惊叫一声倒在地上,枯瘦的手臂颤抖着。


“既然血统足够珍贵:……那么我们是否可以达成一个共识?”格林德沃的异瞳很隐蔽的亮了亮,文达.罗齐尔会意,走到梅洛普身边蹲下伸出了手。而当梅洛普惊恐的看着她又犹犹豫豫的伸出手时,文达毫不怜惜又干净利落绕过梅洛普的胳膊解下了她脖子上的襁褓,魔杖抽出的速度足矣看出她对于这个东西的厌恶。


“不……我求求您……”梅洛普如同一只誓死护巢的母兽,苍白的手指抓住了文达的衣摆。格林德沃垂在手中的老魔杖颤动了一下,斯莱特林的挂坠盒如同有了生命朝天空中飞去,直至铜链几乎勒入脖颈,梅洛普才颤抖着松开手,求助的眼神看向了马沃罗,她知道她的父亲能够控制这个东西。“…珍贵的前提是足够纯净,没有异议吧,冈特先生?”马沃罗望着面前几乎要被勒死的女儿,格林德沃的话如同催促。“怎么?还指望留条命去见那个肮脏的麻瓜吗?”魔杖抽出后闪过绿光,一声刺耳的尖叫后,梅洛普的躯体早已失去生气,僵硬的倒下了。一阵低沉的嘶嘶声后,挂坠盒顺从的飞到老冈特手里。


马沃罗轻蔑的看了一眼在梅洛普被阿瓦达击中时赶来的邓布利多:“格林德沃先生,我都冈特家会感谢你的……但是还请您先处理好自己的家事。”早在听到梅洛普尖叫时,邓布利多就猜了个大概,他试探性的走过去,格林德沃也伸手扶住了他。在格林德沃由疑惑到恼怒的目光中,邓布利多开了口:“放过他吧……盖勒特,他只是个孩子。”在场熟知格林德沃性情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黑魔王的权威从来没有人敢质疑,他也从来没有给过别人质疑的机会。


格林德沃挥了挥接骨木魔杖,一种令人及其不安的嘶嘶声传来。老魔杖如同一只嗜血的野兽看见了属于自己的猎物,绿色的火花从杖尖涌出,格林德沃不慌不忙的低下头,凑在邓布利多耳边:“阿瓦达索命……”一道强大的魔咒飞出,生命逝去后,蓝色的厉火吞噬了空中的儿童,自始至终,那个孩子没有发出一声啼哭。


“不!”邓布利多的性情即使再和善,此时也只想让面前人偿命,“你知不知道那个孩子的血统是什么?还有,你为什么要在这杀人?”邓布利多即使在看不见的情况下也能清楚的感受到老魔杖的魔力波动,他得以抓住格林德沃的持杖手。龙皮靴的靴尖是额外加厚的,踢在小腿上即使没有伤口也是刺穿皮肉的痛。邓布利多的右腿被格林德沃踹了一脚,使不上力,又因为格林德沃毫不留情的抽出手臂,失去重心后的身体僵硬的倒在地上。


“话说回来,我把你带来还是有目的的。”格林德沃动了动手腕,在礼堂里踱着步,又转身对着邓布利多,邓布利多刚刚挣扎着站起来,魔法部众人已经在不知何时离开了,冈特先生和莫芬也并没有留在这。邓布利多倒吸了一口冷气,发根被拉住的疼痛迫使他仰起头后只能顺着那人的意思单腿跪下,格林德沃报复性的松手所带来的后坐力使得邓布利多束起的头发绝大部分披散下来。


“戈德里克.格兰芬多的宝剑在哪?”老魔杖在格林德沃手心划过一个圈指着邓布利多。昏黄的烛光照在邓布利多的面孔上,蓝色的缎带从脸上滑落大半,邓布利多双眼非常平静的合着,凭借着强大的魔力,他感觉得到面前的老魔杖也向它试探着却又坚定的伸出手。所有人都以为他想保命,也没有人会斥责他。


“那么,格林德沃先生,”邓布利多在众人不解却又震惊的目光中伸手,右手抓住了指着自己鼻尖的老魔杖,坚定的改变了它的位置,左手无所谓一样的伸出摊开,“劳烦您让我苟延残喘这么久了……现在……”邓布利多猛地一用力,老魔杖几乎碰上眉骨,“还请动手吧!”所有人都看着格林德沃,黑巫师既没有制止白巫师无用的挣扎,也没有完全放过他:老魔杖的杖尖已经逐渐变亮,魔咒随时可能射出。


一瞬间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是邓布利多的突然躲避在先,老魔杖的索命咒射出将谈判桌击的粉碎,扬起木屑和灰土;是邓布利多匆匆逃避禁锢咒时碰到了分院帽,格兰芬多宝剑应声而出;是老魔杖的钻心咒打中了剑身,血腥味在礼堂里蔓延开来……


黑魔王的魔杖被击飞,银链带着血色的反光晃过邓布利多的面孔,双眼睁开的瞬间,宝剑似乎被赋予生命,格兰芬多的雄狮径直朝猎物的咽喉而去……血色闪过,格林德沃双手被束跪倒在地,宝剑所制的伤口是致命的;邓布利多一手持剑,一手撑着桌子,红褐色的睫毛上带着血珠。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格林德沃虽然想过会被发现,却没想到是这时。“我不知道……”邓布利多一直以为如此,以为他早已被格林德沃献祭给更伟大的利益,“你到底用的什么诅咒?”格林德沃摇了摇头,伤口淌血的速度陡然加快:“你真的忘了吗?‘以汝之心,束吾此生;鲜血为誓,以证吾心’……”邓布利多撑着身体,把宝剑放到桌上:“没忘,血盟的誓言……”蓝眼睛因为震惊而睁大。


“你无法打破血盟的誓约,除非……血盟适用于婚约,而你……亲手摧毁了……恨一生你自己的心吧,邓布利多……”


预言家日报

魔法世界重现光明,格林德沃的黑魔法统治结束……


[彩蛋是自己的场景画,ad一心求死的那一段,字是英文花体,大家看看图一乐,别太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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